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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并不是说医院有意搞死病人,但医院存在明显的不负责行为!人们在路人见到陌生人受伤尚且出手相救,而茂名市人民医院相关的、对应的科室却拒收病人,医护人员粗心大意、庸懒散慢,病人死不瞑目!茂名市人民医院愧对“人民”二字,该院横幅上写的“以病人为中心,深入开展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深入开展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着力整治庸懒散奢不良风气”,让人觉得极具讽刺意义,简直是一派胡言、胡说八道!
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生离死别,而生离死别最痛苦的莫过于父子的生离死别!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如果是正常死亡或者说医院尽了职责、尽了责任了,我们也无话可说,然而,医院相关的、对应的科室拖延、推诿,拒收病人,医护人员粗心大意、庸懒散慢、不作为、不负责任,这我们就有话要说了:
神经内一科、内二科违规拒收危重病人!
父亲因脑梗塞致右半边瘫痪、走路说话艰难,但能简单应答我们的问话,能正常进行饮食。他于2014年8月4日上午在家中突然出现手脚抽搐、喘气、吸呼急促的症状,我们将他急送到茂名市人民医院就医。经急诊科柯医生诊断后,安排入神经内二科,我们在一名实习护士的陪同下,用移动病床推着父亲来到神经内二科住院部,神经内二科袁主任没有安排医护人员对病人进行诊断,也不接收病人,而是叫我们站在走廊,叫我们先等一会,结果我们等了30多分钟,神经内二科袁主任却对我们说:“我们科室没有床位,你们去神经内一科吧”,临走的时候,神经内二科袁主任还特意将陪同我们来病房的实习护士拉到一边,静悄悄地对她小声说了一番话,我们不明白,如果神经内二科真的没有空床位,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告诉我们,而是让我们等了30分钟才告知,袁主任还特意将陪同我们来病房的护士拉到一边,静悄悄地对她小声说一番话,这到底隐藏着什么不便公开、不敢公开的秘密?!我们去到神经内一科之后,医护人员对病人不问不闻、不理不睬,只有一名姓李的护士傲慢而又冰冻地说:“我们这里也没有床位”。我们只好无奈地又回到急诊科,由急诊科联系后安排入住烧伤科,作为一名重症脑中风瘫痪人员,神经内二科、神经内一科都以没有床位为名拒收病人,试问,符合相关的管理制度吗?尽到救死扶伤的天职吗?急诊制度明确规定,诊断之后明确须住院治疗的急、危、重病人,必须收入住院,不得以任何理由拖延和推诿,急诊首诊医师需对急、危、重病人的诊断、入院等工作负责到底,任何科室和个人不得以任何理由或借口拒收急、重、危症患者。茂名市人民医院却将一名应该收入神经内科救治的重病病人,硬放到烧伤科,烧伤科是外科,神经内科是内科,这内科、外科的专业方向和专业水平相差也太大了吧!脑神经系统内科的疾病他外科能懂吗?脑神经系统内科的病硬放到外科治疗,他们的整个治疗过程真的能让人放心吗?!
病人入院后于8月10日14:30和8月13日上午再次出现手臂抖动、喘气、呼吸急促。病人在8月10日14:30出现手臂抖动、喘气、呼吸急促的时候,医护人员曾对病人进行吸氧,但于当天晚上22:00即停止了吸氧。8月13日上午病人再次出现手臂抖动、喘气、呼吸急促,这次烧伤科的医生说他是癫痫发作,对病人注射了6个单位的(据医院的交待用了6毫克)地西泮注射液(俗称镇静剂),每天还开二粒卡马西平片(又名得理多),由医护人员亲自送到病床并吩咐家属要喂病人服食。地西泮注射液(俗称镇静剂)和卡马西平片(又名得理多)是不是慎用药品?尤其对于一位80岁高龄、已经脑中风瘫痪三年、身体极度虚弱的病人是不是更应该慎重使用?注射完地西泮镇静剂之后,医生又提出要拍胸片,查看病人是否是肺感染,医生既然认为病人有可能是肺感染,为何就一口断定他是癫痫而紧急注射6个单位的地西泮镇静剂?自从烧伤科对病人用了6个单位的地西泮注射液(俗称镇静剂)和每天喂食二粒的卡马西平片之后,病人一直处于昏睡状态,不能再饮食,丧失了吞咽功能,但之前他的饮食一切正常。面对这种可怕的昏睡状态,我们家属曾经多次向主治主管医生进行汇报、询问,主治主管的吴X李医生十分平静、满有把握地对我说:“没事的,我们对他使用了镇静剂,是这样的,你放心就好了”。连续几天,没有对病人采取任何的对应治疗措施及治疗方案,包括没有对病人进行吸氧和心电监测,我们正常人睡前喝茶都会造成彻夜失眠,对一名重症瘫痪病人注射地西泮镇静剂和每天二粒的卡马西平片,怎么能说没有一点影响呢?病人已经丧失吞咽功能却没有对病人插胃管,而医护人员还要求病人每天喂服二次卡马西平片颗粒,病人在丧失吞咽功能的情况下硬喂药物,会不会造成病人呼吸道、气管的堵塞以致他于8月17日突然呼吸、心跳骤停。病人在丧失吞咽功能的情况下硬喂药物会不会造成病人肺部呛水感染并产生痰?病人于8月13日和8月17日先后两次拍胸片,第一次的结果是轻微肺感染,但第二次的结果是重度肺感染,这是否与病人在丧失吞咽功能的情况下硬喂药物造成病人肺部呛水感染有很大关系?而在病人已经有痰而且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再给他注射西泮镇静剂和硬喂卡马西平片,这种强镇静药物作用是不是直接影响他的呼吸功能,并最终导致了病人的呼吸、心跳骤停!
病人在住院病房呼吸、心跳骤停而医护人员竟然全然不知,错过最佳抢救时间。如果上了心电监测,病人呼吸心跳骤停的时候,不是马上就能够发现了吗?怎么让病人在住院病房呼吸、心跳停了还全然不知?!作为一名医护人员,你学的是医学专业、干的是医务工作,医生的工作事关人的生死,本来应该是最负责任的,但是,烧伤科的医生却是庸懒散慢、对病人漫不经心!
8月16日晚上19:30左右,当晚是乳腺科吴医生值夜班,他查房时安排蔡姓护士对父亲进行测血糖(这是父亲住院期间唯一的一次医生查房,但不是父亲的主治主管医生,而是乳腺科的值班医生,他为什么对烧伤科查房,是因为乳腺科和烧伤科同在一层楼合署办公),因为自从注射地西泮镇静剂和每天硬喂卡马西平片之后,病人已经丧失了吞咽功能,又不插胃管鼻饲,病人已经多日不进食物,当晚测血糖的结果发现病人血糖很低很低,这种是否与病人连续多日不吃不喝又不插胃管喂食有很大关系?!当晚对病人进行了较大量的葡萄糖紧急注射。第二天(8月17日),我因为在医院好几天不回家换衣服,当天中午回家换衣服,大约14:30分,我返回病房之时,发现病人情况异常,我感觉到病人呼吸、心跳停止,立即大叫医生、护士,医护人员是在听到我的呼叫后才赶过来开展抢救,其实,我们不禁要问,病人的呼吸、心跳是什么时候停止的?已经停止了多长时间才开展抢救?对于危重病人,医院难度没有责任时时刻刻密切关注他的状况吗?!怎么让病人在住院病房呼吸、心跳停了还全然不知?!更让人不可理喻的是,病人经过注射地西泮注射液(俗称镇静剂)和每天硬喂二粒的卡马西平片之后,一直处于昏睡状态,我曾经多次向主治主管医生反映病人的病情,主管主治医生吴X李却十分平静、满有把握地对我说:“没事的,我们对他使用了镇静剂,是这样的,你放心就好了”,你作为主治主管医生这样对家属说,我们也就稍微放松了警惕,你作为主治主管医生,你如果对我说病人病情严重、生命危险,那么我时时刻刻呆在医院,我会叫人送衣服来医院换,偏偏就是在我回家换衣服的时候就出了大事!8月16日晚上大量使用葡萄糖紧急注射,第二天中午病人的呼吸、心跳停止,这8月16日晚上大量使用的葡萄糖是否过量过急?治疗过程中胰岛素的使用是否适当和适量?而病人从来没有糖尿病,为何要每天都对病人注射胰岛素?
病人来医院前已经出现一次手臂抖动、喘气、呼吸急促的症状,入住烧伤科之后这种症状还先后出现了二次,我们认为应该及时转到神经内科或心脑血管科,为什么不转到相关科室治疗?主管医生说已经打电话约请神经内科的医生进行会诊,我基本上全天守候在病房(就17日中午回家换衣服一次),但一直到病人呼吸心跳骤停,我始终没有见到神经内科的医生对病人进行会诊,更加没有见到任何的会诊结果,但医务科在一份极其简略的答复中却说有神经内科的会诊, 请问是哪一位医生进行了会诊?!
病人住院期间,我发现烧伤科的主管主治医生是从来不查房的,只有每天晚上20:30到21:00这个时间段,护士进行一次交接班的查房,要知道她们只是护士而不是主管主治医生啊,另外,前文述说过的乳腺科值班吴医生进行了一次查房(他是乳腺科医生,并不是我父亲的主管主治医生,也就是8月16日晚上发现父亲血糖很低很低的那位吴医生,因为乳腺科与烧伤科同在一个楼层合署办公,他值班的时候进行了一次查房),除此之外,烧伤科的主治主管医生从来没有进行查房,这种慵懒散慢的做法,医生对病人的病情进展能全面了解吗?医务科在一份极其简略的答复中狡辩说医生会按规定查房,但除了乳腺科吴医生晚上查了一次房之外,请问还有哪一位医生进行过查房?你让他站出来说!
8月13日上午病人来医院后第二次出现手臂抖动、喘气、呼吸急促,吴X李医生当时用开口器撬病人的嘴吧,不慎将病人的一颗牙齿碰落,当时病人每天都在注射血栓通,血栓通的疏通血管、抗凝血功能是否造成了大出血?此外,8月14日上午,吴X李医生用剪刀将患者背部一褥疮剪开后流血不止,吴X李医生却说:“这个位置没有大血管的,让他流吧。”,说完,吴医生就下班走了,病人的伤口一直放任自流,如手掌般大、几厘米厚的纱布先后更换了两次,换下来的纱布和床单满是鲜血,这样病人是否失血过多?病人于8月17日出现的失血性休克、呼吸心跳骤停与这有关吗?病人8月5日抽血检验结果血红蛋白为112,而8月17日病人出现失血性休克后再次抽血检验,血红蛋白大大降低、降到56,病人除了被医生不慎碰落一颗牙齿和剪褥疮大出血外,并没有任何其他原因的出血,那么他的血都跑哪去了?是什么原因造成病人的血红蛋白大大降低?超过55周岁的健康人群尚且不能参加献血,一位80岁高龄的重病病人,烧伤科的医生剪开病人的褥疮之后却让他伤口的鲜血放任自流,医生下班一走了之。如果说碰落一颗牙齿和剪褥疮大出血伤害不大,那病人为何会出现失血性休克?!
人们在路人见到陌生人受伤尚且出手相救,作为医生,剪开病人褥疮却让他的伤口放任流血,平时对病人病情不问不闻,连查房这项最基本的工作都省略不做,医德何在?我们认为是典型的不作为!
医生每天给病人褥疮换药的时候,烧伤科全科病人共用一把旧剪刀修剪伤口,这种做法会不会造成病毒的交叉感染?据医护人员说,当时烧伤科有几位病人是梅毒病毒携带者。医务科连这个事都不敢承认,在一份极其简略的答复中狡辩说医务人员按规定使用无菌剪刀。这个事我曾经问过换药的陈X雄医生,他回答说:“没有办法,整个烧伤科就只有一把剪刀”,你这么大一间茂名市人民医院,就只有一把旧剪刀?后来我又问姚护士长,她说这个事是这样的:原来配了好几把剪刀给陈X雄医生的,后来他自己弄丢了,只剩下一把剪刀。先不说这件事带来了多大的危害,从这件事上,我们可以看到烧伤科的医生对工作是不负责任的。另外,明明是铁的事实,医务科就是不敢承认、不愿意承认!
我父亲是一位个性十分鲜明的老人,憨厚可爱。不想,因于茂名市人民医院医护人员的粗心大意、庸懒散慢、不负责,于住院期间在茂名市人民医院烧伤科失血性休克、呼吸、心跳突然停止,而该科室的医护人员竟然无一知情,等到家属发现的时候,因为病人的呼吸、心跳停止时间过长,已经错过了最佳的、宝贵的抢救时间,经家属大声呼叫医护人员才进行抢救,经抢救,病人心跳恢复,据当时参与抢救的医护人员说,病人只恢复了心跳但没有恢复呼吸,恢复心跳后转该院外科ICU治疗,父亲于两天后永远离开人世。父子乃天性之亲,从此,我和父亲阴阳相隔、天人永别!父亲死得不明不白,给我们留下无尽的悲哀、创伤。
医院医务科一位姓张的同志,语气十分生硬地说:“他要死的终归是会死的,难道医院给他吸氧、给他上心电监护他就不会死吗?病人送来医院是我们进行治疗还是由你进行治疗?你要是到处说这件事影响医院的声誉我们就要怎么样怎么样…….”,这位姓张的同志不但说话的语气十分生硬,而且带有恐吓的成分。按他这样说,要死的终归是会死的,那人们送病人来医院目的是什么?你茂名市人民医院只是负责收钱,反正病人要死的终归是会死的。病人的生死你是不用管的是吗?
我以上说了这么多,再总结一下就是,神经内二科、神经内一科有意拖延、推诿,违规拒收重病病人;烧伤科医护人员粗心大意、庸懒散慢、不作为、不负责任,死者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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