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2月1日,我到茂南区信访局反映问题,2016年12月4日,张锡贞就叫人过来再次破坏我家土地,我相信绝不会那么巧合,一定是人家朝中有人,通风报信,想先下手为强。我想做个良民,尽管维权很麻烦,但都按法律程序办事。但是人家却是横行霸道却无畏无惧,想想法律真是死的,被别人操纵在手,就是有钱有势的人用来治我们这些平头百姓的。我们相信政府有什么用?不作为,乱作为,枉作为,有法不依,执法不严。还有甚至是政府将简单问题复杂化,往往政府才是麻烦的制造者。 比如简单的农村人儿子长大了要分家想盖房,就要去国土村镇办,村镇办说:“想盖房,先去派出所分开户头。因为一户一宅嘛。”派出所又说:“想分户头,先盖房办好手续后再分,因为你没盖房我那有地址门牌号给你呀,身份证要地址的!”说得好像都有道理,那如果都这样执行,那农村差不多不用盖房了,因为没法分户头。但为什么大部份人都能办呢?一先盖房,然后交罚款办证。二先找人托关系分户头再盖房。不管怎样,这些条例说白了就是“卡拿要”。真是有钱走遍天下都不怕。有人家里泥砖房倒了,原来有土地使用证,想重新盖房,拿旧证换新证。一去办,不行,要危房证才能旧证换新证拆了盖。好吧,去办危房证,“哦,不好意思,你家房子倒了,没有了,没办法帮你办危房证。”他妈的,上哪说理去呀?比证明你妈是你妈更麻烦,这就是我们的政府所谓的法律程序办事。说到底,有钱,农田耕地随便盖,没钱,拆旧盖新不要来。 扯远了,说回我自家的事,2016年12月4日,下午3点左右,张锡贞(人称红鼻张,参赌涉毒多年)再次与其二儿子张银锋伙同一大帮社会青年再次过来破坏我家土地。手里拿着所谓的茂南区国土部门的规划图,说确权给他了。 2016年12月5日我来到茂南区国土局土地籍部门咨询,国土局人员说2012年就土地确权了。我查询了我村的卫星云图。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卫星云图确权显示以颜色版块区分,而我下垌村以环村路为界,环绕其村的版块全划了下垌村一二队所有,全村人基本上都住在这个区域里面,而三队是一点土地所有权都没有,有这个可能吗?如果有,只有可能就是村队长以权谋私,私自把土地卖了;要不就是相关人员严重失职,胡乱确权登记。环村路与其它村交界之地也有我村之地,基本大部分都划到了其它村的版块。一看这个所谓确权,就知道不经过认真调查了解,一刀切的,纯属是完全任务的。下垌村历来只有两队,就是一二队,直至80年代左右,由于分田到户,才分出来的三队,而分的只是农田,而宅基地是不可能分的,因为已经交叉集体群居不知多少年了。而以前人穷,种点竹子,果树什么的,都是谁人使用就是谁的,盖个房子都不容易,不可能像现在盖围墙,更不用说办证了。国土部门人员信誓旦旦地说:“这些都是你们村长,村干部签名确认的,我们经过了公示等一系列程序的,所以是合法的。”是的,你是合法,尽管你们做错了,你们也是合法的,因为你们代表着政府,因为你们是统治阶级。 但是我想问问正在看此文的朋友们,是否有农村的朋友,请问你们知不知道2012年的农村土地确权一事?而你们的土地,你们的权益可能已经不复存在,不信你请到国土土地籍部门查询下,我相信几乎没有一条村的土地划分正确(我说的是与邻村,或生产队与生产队之间的,更不用说村民与村民之间)。可能你建一座房子,也办了证(使用权),但由于你的房子土地确权(所有权)在其它队,或其它村,以后如果国家征收,你的房子必须拆,土地收益将与你没有任何关系,而是别人的。所以我说,政府往往是麻烦的制造者,正因为有政府这些相关的工作人员,村干部,严重的失职,渎职,玩忽职守,乱作为,枉作为,才引发的纠纷,争议等不安定因素,甚至造成打官司,人命案等大错,这绝非危言耸听!而由于这些人造成的错,人民却要为维权付出沉重的代价,而最后维权成功有些还是国家来买单。像聂树斌案,最终维权成功,却坚持了二十一年,可是人早已死了,换来的只是道歉和些许的金钱。而那些维权未成功的却仍有千千万万。 我正是维权中的一员,在维权的过程中,我有那么多证据,人家视而不见,但人家说几句话就信到十足,明显的偏听偏信,徇私舞弊,真让人寒心;遇到张锡贞这样的恶霸村匪参赌涉毒却逍遥法外,欺凌百姓却横行无忌,心中无比憋屈。在这里,我想套用鲁迅先生的话,关于维权,我也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这虽然与旁观者毫不相干,但对于维权者,却或许能道出心声。如果我能够相信真有所谓的“清正廉明”,那自然可以得到更大的安慰。 可是我实在无话可说。我只觉得所住的并非人间。多少个流氓青年,村匪恶霸,乱作非为,围攻在我的四周,使我有冤难伸,那里还能有什么言语?而那些所谓的政府官员,村干部,所谓的村中老大的阴险论调,尤使我觉得悲哀。我已经出离愤怒了。我将深味这非人间的浓黑的悲凉;以我的最大哀痛显示于非人间,使它们快意于我的苦痛。在这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又给人暂得偷生,维持着这似人非人的世界。我不知道这样的世界何时是一个尽头!惨象,已使我目不忍视了;流言,尤使我耳不忍闻。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 时间永是流逝,社会依旧粉饰太平,普通民众的生命,在中国都不算是什么,都是有价的——20万起,有钱就能摆平,继续创造和谐社会。至于民众的正当权益更不值一提,最多,是给无恶意的闲人以茶余饭后的谈资,或者给有恶意的闲人传播“流言”。因为这实在是见惯不惯。我也知道世上有很多坏人,但在这所谓的和谐社会,但人往往比我想象中的更坏。一是当局者竟会这样地作为,二是村匪恶霸竟至如此之下劣。我敬畏生命,但我不愿苟活求存,村匪恶霸一而再,再而三的欺凌,我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张董锋 2016年12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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