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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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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那姑娘吃一惊, 忙侧身避过。只见一个约三十多岁的少妇,执着一把长剑指向她。那少妇身着绿衣裙,气得柳眉倒竖,倩脸胀红。
“你因何以剑指着我?前辈!” 姑娘惊问。
那少妇”哼!”了两声,“你将我的雄鹰刺伤了,我岂能饶你?”
“原来那雄鹰是你的啊!怪不得如此难斗。”
“你害它流血,我也要你流血!” 少妇不容分说,一剑又刺来。
这一剑看似很慢,但它指向却不离姑娘方位;就在剑尖接近时,一瞬间已发出十三剑。
幸好姑娘的轻功极高,才能较轻松地躲过,但额上已是香汗渗出,显得较狼狈。
“不错,居然能避过孔雀十三式!”那少妇露出惊叹神色,但她接剑又刺。
她的剑又是如此的慢,慢得令人心惊肉跳,不知剑尖向何处刺来。
姑娘只好抛下白兔,出剑迎战。
一剑化数剑,少妇那把剑鬼神莫测,逼得姑娘处处迫退,她的剑根本无法刺出。
那少妇虚晃一剑,突然斜扫,眼看着剑就要划到姑娘的脚上,突然,一把极柔的剑,将她那刚强的剑气带开。
少妇吃了一惊,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着青衣的中年女人,手执一把较长的软剑,正微笑地看着她。
中年女人跟少妇年龄相仿,她头插紫金钗,面容皎洁,眉清目秀,一副慈祥之相。
“师傅!”姑娘叫了起来。
“南宫亦馨,你不好好练剑,跑来此做什么?”青衣女人话语似强,仍是微笑。
“师傅,弟子知错了。我这就回去练剑!”南宫亦馨收剑便要走。
“不能走!”少妇以剑突喝,“她伤了我的雄鹰,这笔账还未算!”
“那你要怎样?”青衣女人脸色平静。
“你既是她的师傅,那就为她担当吧!”少妇“哼哼!”两声,“你让我刺上一剑,这事便罢了!”
“你这人有点横。”青衣女人说,“竟然会为一只禽畜伤人!”
“它可是我的得力助手,岂是一般家畜?”
“你要伤我,除非能胜我这把剑!”青衣女人很平静,语气却冷了。
“你是谁?竟如此夸口?”少妇冷笑。
“那你又是谁?竟如此傲慢!” 平静的语气带着刺。
“我!郑香兰!江湖人称‘雀剑幻化,郑香兰’!”少妇不无得意。
“原来是以孔雀剑术闻名的郑香兰!剑是好剑,名是好名,只不过德行一般而已!”
“那你又是谁?如此讽刺?!”郑香兰怒道。
“我是清清草!”
“清清草?莫非是‘凤剑缠影,清清草’?”郑香兰闻之,傲气收敛了许多。
“正是!”
“我曾听说,你的凤凰剑术使得神出鬼没,对手一经被缠上,无法逃脱,可有此事?”
“这就是凤凰剑!”清清草将软剑一挥,那剑如蛇涌般抖动,“至于是不是如你所说,可试下!”
“难道我怕你吗?”郑香兰闻之冲动,孔雀剑斜斜刺出。很慢的一剑,就好象在空中停止一般,以她燥动的个性,居然能将剑使得如此有耐性。
她的剑未到,清清草的凤凰剑已出。这是一把极软的剑,快如闪电,宛若使的不是剑,而是抖动的彩带。但它的确是剑,而是能伤人的剑。
郑香兰的剑已幻化出十三式,紧紧罩在清清草的全身。但清清草的软剑却出奇难料,明明剑气向前逼,但近身时,却又向后刺,直将郑香兰的剑缠得难于舒展。
两人斗了差不多一百回合,相互克制,难分难解。南宫亦馨在一旁观得冷汗直露,不仅使她大开眼界,更使她胆战心惊。她一来怕师傅受伤,二来也怕师傅伤了郑香兰。
如此又斗了五十回合,两把剑,一会如孔雀孤啼,一会如凤凰扎枝,剑气所处美妙而激烈。此江湖两大名剑手之战,实在精妙绝伦。
突然,清清草与郑香兰互击一剑,各自跳出数丈,眼神静止地对视着。
“哈哈!”片刻的功夫,她俩竟相视而笑了。
“好!好!你这朋友我认了!”
“我也是,你这朋友我交定了!”
她们在相斗中,通过各自的招数与切磋,竟能达到心灵的惜惜相通与融洽,最终产生喜悦的共鸣。
一旁的南宫亦馨,那颗悬着的心,这才沉淀下来。
“走!去庄里作客!”郑香兰拉起清清草。
“哪里走!”忽然四周丛林,跳出数十名黑衣人。为首的一个手扛着一把大斧,拦住她们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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