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高妹横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的。她修长的大腿一直伸出床外,性感的乳房间,伴着她那懒慵的姿态,能撩起众多男人的欲望。 老板娘燕燕推门入来。此燕燕虽是老板,然不过是二十多岁的女子,生得皮肤滑润,一双活灵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梁下衬着一张小嘴;身高才一米五六,然而弯月般的笑靥,常能惹得男人多看几眼,并且生出一份怜爱的感觉。
燕燕是四川妹子,来茂名已好多年了。她的丈夫是本地人,大她七岁,在高州某中学做教师,虽然工资不高,但也挺稳定。燕燕不求她老公多富贵,只望他能老实本份,这点她老公做到了。她老公是个标准的美男子,身材高健挺拔,清秀的脸颊架着一副眼镜,眼睛虽不大,然而衬在他的脸上不失清雅及帅气逼人。
燕燕没有固定的工作,打了几年工,她厌烦了,于是在茂名油城六路附近开了一间发廊,名叫燕燕发廊。发廊的生意时好时坏,有些妹子顶不住,便招些男的进来赚钱。时间一长,燕燕也就任由她们了;况且每次干完事后,燕燕发廊都能从中得到提成,何乐而不为呢!
不久,燕燕发廊几乎变成间“鸡婆店”了。看到发廊变了质,燕燕老公明杰则皱起了眉头。他实在不想老婆开这样的店,一则怕名声不好,二则怕招来刑事责任,三则在乌烟瘴气的嫖客里,说不定燕燕难守其身。尽管燕燕一再表示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然而明杰始终是不赞成燕燕继续开发廊。 为此她与老公吵闹了好几次,而且差点离婚了。幸好还是明杰退让了一步,他应允燕燕发廊再开一年,赚回本钱后,就撤店。
高妹是前二个月才来到燕燕发廊的。她的介绍人是“半老徐娘”莫霞。这莫霞是湖南人,今年已三十有多,人长得不高,也较肥胖,脸形稍有姿色。她最撩起男人欲望的地方,就是胸前那两个高挺的奶头,仿如两座极具弹性的高峰,压得男人透不过气而又欲望难消。这些都不是她的绝招,更高明的是,她兼具了解男人的心,特别是那些中老年的寂寞男人,多半逃不出她的手心,常被她哄得服服帖帖,心甘情愿地将身上的钱财全部奉献给她。
因而燕燕发廊的台主有二个,一个是高妹,一个是莫霞。高妹亦是来自湖南,听说还是跟莫霞同一个城市的。高妹原名叫林娇,只不过她的身材很高,一米七八的个头,相对于女人来说,也是另类了。高妹很年轻,才二十岁,除了高度外,她长得性感,整体不肥不瘦,衬配得恰到好处;她的眼睛很大,大而迷茫,白多黑少,相书上说,这样的眼睛淫欲特强;而且她的嘴唇红艳而性感,厚而不肥,阔而不粗,一张嘴笑起来,银铃般的笑声叮叮作响。很多男人迷恋于高妹,说她既温柔又狂野,令男人如痴如醉,欲罢不能。
在燕燕发廊里,高妹是赚钱最多的一个,也是最得燕燕喜爱的一个,二人年龄相差不大,日久天长,自然情同姐妹了。 昨晚高妹出外会了一个客,早上一回来,就躺到了晌午。燕燕走到她的床前,“高妹,起来吃饭啦!” 高妹将头转过来,“嗯!”一声,又将眼睛合上。莫霞从外走了进来,“高妹,你怎么啦!每次见你回来都是精神百倍的,今次回来怎精神恹恹的?” 高妹在床上狠狠地叫了声:“这个变态佬!” 莫霞俯下身,“你还年轻,乘这二年赚足钱,就收山吧!” 高妹一把跃起,抱住莫霞,“还是霞姐懂我心!”在莫霞的脸上亲了一口。“走!今天我们出外吃餐劲的!”她将一叠人民币从身上抖了出来,从里面抽出几十张大头递给燕燕,“老板娘,这是你的饭租钱!” 燕燕呵呵地接过钱,“高妹,真有你的,还是你厉害!”
他们三个刚走出发廊,坐在门口的珏凤站起来,娇滴滴地问:“老板娘,你们去哪里啊!”燕燕不好气地回她,“我们出外逛逛。你在发廊守着,看有没有什么大的贷色上门!”珏凤只好“哦”了一声,以一种妒忌的目光斜扫了一眼高妹。她也是很聪明的人,知高妹昨晚捞了大票。 说起这珏凤,姿色也不差,只是她没念过书,故显得文化低而庸俗。她喜欢涂脂抹粉,常恨不得把自己全身化上妆。最可笑的是,她不会化妆,却装会,将自己好端端的脸涂抹得乱七八糟的,嘴唇涂得又厚又红黑,眼睛似熊猫圈。她嘴咧咧地坐在门外,对着男人笑,“来啦,入来啦!”吓得一些嫖客以为是个疯婆,那敢理会她?
她这行为弄得燕燕很有意见,认为她不是在招揽客人,而是在吓跑客人。珏凤急了,她不得不使出最后一招,就是穿上一些几乎透明的性感衣裙,男人透过衣裙能隐约瞧见花红的底裤。即便如此,当嫖客看到她在门口搔姿弄目的,一副诱惑男人的骚样,一些自认为自己有文明的嫖客是不敢靠近的,倒招了一些下里乡巴的粗野嫖客。然而为了生存,她也乐得接下。
她是既无奈又妒忌高妹的。在燕燕发廊,高妹的年龄跟她相仿,而且她的相貌也不比高妹差,但是高妹多能揽到大贷色,这使她心里不舒服。看到燕燕他们走后,她一屁股坐在门前,心里实在不是滋味。
正当她发呆时,来了一个客人。“中午做生意吗?”珏凤抬头一看,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细小的眼睛,厚厚的嘴巴上下,直挺着粗密的短胡子。 “做!怎么不做呢?”珏凤一阵狂喜,她连忙领短胡子入内房。 刚进内房,短胡子已急不可待地将珏凤压在床上。“一炮多少钱?” “二百!”珏凤伸出二个手指。 “太贵了吧!”短胡子将珏凤的底裤扯落,一下子便插了入去。珏凤马上故作娇情,“唉哟!啊,啊。。。。。”一副兴奋状。 “装的吧!”短胡子一巴掌抽过去,珏凤痛得直叫,“你怎么打人?” “这样才有意思!”短胡子用力猛抽。珏凤痛得受不了,“你的生意我不做了,你简值是性虐待!” “不做也得做!”短胡子不理珏凤的喊叫,如山般的身躯压了下去。珏凤动弹不得。 待短胡子搞完,珏凤直累得全身疼痛。短胡子“嘿嘿”地干笑二声,随手丢落二百元。 珏凤忍着疼痛从床上跳起来,上前拦住短胡子,“你放了三炮,二百元还不够!” “你这臭婊子,干你象块木的,二百元够多了!”短胡子用力抓着珏凤的头发,将她甩回床上。 珏凤气不过,又要拦上去。那短胡子向她脸蛋连抽三巴,珏凤的嘴角随即渗出了血。 正在这时,“啪!”一声响,短胡子感到自己的头颅象裂开般疼痛,手一摸,有血水流出。他转身一看,只见高妹拿着一只啤酒瓶咂了他的头,那啤酒瓶早已咂破,正张着尖锐的玻璃刺对着他。
他气得呱呱叫,就要发作。高妹指着他说:“你再敢撒野,一会儿就等死!”高妹盛气凌人的,“我已约好一班朋友来到,你不想有事就给我滚!” 短胡子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他猜不透高妹是那一路的,见高妹凶恶得要命,他不敢造次,只好狠狠的说:“婊子,你出外不要让我见着!”捂着脑袋,急急走了。
珏凤从床上爬起来,“高妹,你怎么回来了?”心里很感激。 “我回来拿手机。你怎么与那嫖客发生打骂的?” 珏凤将事情说了一遍。 “算啦!别想那么多了,这种事我遇到不少啦!”高妹劝她,“走!咱们一起去吃饭吧!”于是拉起珏凤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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