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坠毁事件的消息传到基地时,我被委派随同反情报官员“凯维特”先生(Mr. Cavitt),来到事故现场针对飞行器驾驶员和生还者的任何的需求,如果有必要的话,我将实施紧急的医疗协助。因此,我亲眼目睹了一架外星飞行器失事的现场,包括几名已经死亡的外星飞行器上的成员。 我到达现场后得知其中有一个外星飞船的成员幸免遇难,而且还处于清醒状态,并没有受伤。这个意识清醒的外星人相貌与其他遇难的同类相似,但并不是完全相同。 当时在场的工作人员中没有人可与这个外星幸存者交流,因为“她”既不使用口语,也不会识别任何符号。然而,就在我给这位“患者”检查伤情的时候,我立即察觉并领悟到这个外星生命正在试图与我交流,“她”使用的是一种由心理直接产生的“意念的画面”或“心灵感应的思想”。 我立刻把这个现象汇报给了“凯维特”先生。由于当时在场的没有其他人可以接收到这些“思想”,而且这个外星人似乎愿意与我进行交流,于是,经过与一位高级军官的简短商议之后,决定由我参与陪同这个外星人返回驻军基地。 外星人照片 做出这个决定的部分原因是由于我是一名护士,可以参与外星人身体护理方面需要的工作,同时我的角色也是一个不具威胁性的通讯员和同伴。毕竟,我是当时在场的唯一女性,而且没有配备武器。从那之后,我被固定指派以“同伴”的身份去招待那个外星人。 我的职责是去会见并访问这个外星人,然后根据实际情况做出一份完善的审查报告,向指挥部当局汇报。后来,一些军方和非军方的工作人员向我提供了一份详细的问卷,由我将问卷中的问题“翻译”给这个外星人,然后针对每一个回答进行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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