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西纪行之走马苗寨

萧峰

从火车上下来出到站口，没有遭遇张家界火车站那拥挤的一幕，下车的旅客也不多，连我们在内也就十来人，吉首站台显得冷冷清清的。

此行是要去德夯苗寨，对苗族的一些传言和不确定性令我们谨慎起来，说话也开始禁言忌口，但苗民的风土人情又令我们向往，我们坐上了去苗寨的出租车。到达苗寨时已近九点，按照从网上下载的先行人的建议，我们找到设在小学的旅馆住下，并认识了掌管旅舍的德叔——一个黝黑和善的老人，此后的几天行程因为有他的关照，惊喜而愉快。

晚饭是在村的苗家餐馆吃的。老板娘是本村苗民，热情而好客，老板是入赘的外乡人，寡言而老实。见我们初来乍到，又都是女孩子，给我们倒了茶便与我们闲唠了一些本地民俗，提到第二天是苗民的墟日，想赶集的话可以跟她走。我们都兴奋起来，要了解一个地方的民风，集墟日是最好的地点。于是与老板娘约好第二天在她的餐馆门口等她。

墟日设在矮寨乡。在这里没有人山人海的盛况，却也人头涌涌：赶集的人大都穿着民族服装，有的提篮挑担，有的顶筐背箩，买的人和卖的人都悠闲自在，全没有熙熙攘攘的喧闹。到了矮寨，老板娘就和我们分开了，她要买日杂用品，而我们完全是看热闹的闲客。

我们看见一户木头构造的平房，屋檐下挂着辣椒、薰肉等，以猎奇的心理都要在这儿照相。屋门口的老人见到我们的镜头自动避进屋内，我们的相照完后，从屋内走出一位拿着烟斗的老太，热情地招呼我们进屋喝水。虽然我们极想深入民宅与苗民来个亲密接触，但小人的忖度心使我们婉拒了，我们怕进去后要为一些莫名的项目消费，而我们所处的又是以苗族为主的村寨。太多的告诫使我们不得不谨慎行事。

回到苗寨，我因为晕车午饭也不吃就回宿处了。在小学门口碰到了德叔，闲聊时才知道他原来是前村支书，他的侄子是现任村长，热情的德叔答应带我们去看苗家风情篝火晚会，我们兴奋得跳了起来，要知道一张门票要二十元呢。

下午我们去了盘古峰，走到山下就打退堂鼓了，爬张家界那两座山带给我们的辛劳还没缓解，身累腿胀兼脚痛，只能望“峰”兴叹。去流沙瀑布前，餐馆老板娘就告诉我们，七、八月的雨水少，瀑布也许已经干涸了，然我们远赴千里，既来之，且看之吧。在导游的指点下，一路上所看到的三个大小瀑布果真“名存实亡”，所幸这一路下来山树郁郁满目青葱，小溪潺潺流水丁咚，我们涉水而行倒也其乐融融。

篝火晚会很精彩，美丽的苗家阿妹和壮实的苗家阿哥的表演引人入胜，把苗族的风土人情用表演的形式解说出来。晚会结束后，德叔又告诉我们，第二天是苗族人一年一次的大秋，为时三天，明天是第二天。大秋上除了一般墟日上的货物集中大买卖外，还有苗民的击鼓、对歌、跳舞、游狮、戏龙等，是当地人庆祝秋收的一个大节日。于是我们商量把原定第二天走的计划推迟，随德叔去赶秋。

夜归旅馆，路遇老板娘，她又热情地邀约我们一起去溪边洗澡。村里有条小溪，溪水清澈，长年流水不断，这里的村民有去溪边洗浴的习惯，女的上游男的下游，约定俗成，村民都会自觉不去侵犯他人。我们害羞不敢答应，岂料小学停水，不耐一身汗糊，终于壮着胆与之同去。

这次裸浴，却是此行中最闲散的一次经历。那天的月色朦胧，夜静人稀，我们打着手电紧跟着老板娘来到溪边。小溪穿山而过，两岸的树木象天然耸立的屏障，溪水冰凉，及膝而没。我们起初还忸忸怩怩，很快就融入到大自然的寂籁之中。在这样的一个晚上，和着虫鸣，吹着山风，月柔星弱，放松心理放飞心情，让身体与自然最亲密的接触，这种感觉无可言喻，恐怕也是我们今生难再的唯一了。

第三天一早，我们在“苗家餐馆”用了早餐，包好车等着，德叔和村长都来了。车行驶在九曲十八弯的公路上，德叔指引着我们看盘在山腰的公路奇观，据说是蒋介石修的，工程浩大，加上当时的技术和施工问题，筑路工人死伤无数，为纪念他们，解放后在山腰立了一块碑，塑了一个雕像，名为“开路先锋”。这条路一般外地人不大敢开车，因为弯多且急。

赶秋的寨子，我现在记不起它的名字了。那里汇聚了四乡八村的人们，大道上熙熙攘攘，小路上也人来人往，寨外老远，我们就只能下车步行了。这里的确很热闹，每一个小摊前都围集了一堆人，买卖双方都喜笑颜开；年轻的小伙子和姑娘们各自三三两两地走着、嘻闹着，到了对歌的场院，彼此放怀高歌，一场秋集赶下来，成就的姻缘不知有多少对。听村长说，这里的苗民也排外，象我们这样的外省人出现在他们的集市上，也许会受到刁难，村长和支书的陪同，多少在安全方面给了我们保障。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我们在集市上到处都看到打击各种犯罪分子的标语，我一向认为落后的地方民风一定很淳朴呢。

感谢德叔，感谢村长，还有苗家餐馆的老板娘，使我们的苗寨之行，圆满而快乐!

拖鞋

能到处走走真好，这么美的旅程，看得拖鞋都蠢蠢欲动

微微忘了笑

拖鞋 发表于 2013-7-22 13:36
能到处走走真好，这么美的旅程，看得拖鞋都蠢蠢欲动

计划好久都没去成凤凰古城，只有看看萧大哥的游记了

微微忘了笑

拖鞋 发表于 2013-7-22 13:36
能到处走走真好，这么美的旅程，看得拖鞋都蠢蠢欲动

计划好久都没去成凤凰古城，只有看看萧大哥的游记了

道友请留步

活在当下，行在脚下...

南宮亦馨

行走于祖国的大好河山

今晚有约

在年轻力壮的时候多点出去走走，见识下嘛

拖鞋

微微忘了笑 发表于 2013-7-22 14:05
计划好久都没去成凤凰古城，只有看看萧大哥的游记了

湖南凤凰、张家界、香格里拉、九寨沟、峨眉山、乐山大佛等等，好多地方，拖鞋都想去

拖鞋

微微忘了笑 发表于 2013-7-22 14:05
计划好久都没去成凤凰古城，只有看看萧大哥的游记了

先了解了解，以后去的时候就不会那么无措了

利群

很出名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