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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郑香兰 于 2013-4-22 13:27 编辑
在我还是很小的时候,就发现了有一种戏,并且还深深地喜欢上它了,唱戏的人都是真人,他们打扮得非常漂亮,妈妈说那是唱粤剧,每逢大年初九,我们大队就会来了一大帮人,在早已经搭好的戏台里布满了布景,到了晚上8点,唱戏的人在几盏大油灯照耀下就咿咿呀呀出场了,男人走路是一脚一步的,而女人却是小碎步出场,在悠扬的音乐配合下,场面相当震撼。
晚上看过戏后,回味无穷的我在夜里睡觉时就会做梦,梦里都是出现戏里的情节。于是在白天的时候,趁大人都忙活去了,就和姐姐把父母的大红花被挂在父母的雕花床上当布景,嘴里哼哼地唱着,模仿着小花旦的碎步,从床的两边出来,我一句姐姐一句,唱得有模有样。正当我们在唱得起劲时,父母就回来了,吓得我们急忙拉下挂在床上的被,钻进了床底下。这时的妈妈一定是气坏了,一边去寻找我们一边骂:“你们这两个野丫头,把我的床弄得满床都是泥沙”!
妈妈的责备并吓不倒我对粤剧 的爱好,我们郑姓年例一过,就轮到对 面河的刘姓村,戏班也会跟着跑到刘姓村做了。戏班的离开,可把我急坏了,因为实在太想看戏,就不顾在寒冷的河水急流下,脱光衣服,一手高高举着衣服,游到了对面河刘姓村。戏看完了,夜也深了,由于月初没有月亮,河一片黑暗,想起平常时大人跟我说过水鬼吃人的故事,就感觉特别害怕,再也不敢下水了,在岸上哭喊着妈妈,把喉咙都哭哑了,在天差不多亮的时候,才看见父母一脸焦急得赶来在对面岸上,他们手里还抬有一张小竹船。
二十岁那年,认识了一帮粤剧发烧友,他们有男也有女,他们组成一个乐队,经常到各个镇去演出。那时的我正好没有工作,所以每天就跟他们泡在一起,其中有一个叫李海的小伙子,吹拉弹唱样样精通,他看见我那么喜欢粤曲,就教我弹三线琴。也许有可能我天生不是学习音乐的料,学了一个月后,才勉强学会《平湖秋月》,要是跟他们在一起演奏,就会拖累他们,于是,我忍痛与他们告别了。
在后来的日子里,每逢村里过年例时,村里唱粤剧,由于种种原因,再没有机会去看过了。但粤剧好象已经在我的心底里长了根,只要在经过郊区时,偶尔听到唱粤曲的声音,就算再没有时间也会去瞅上一眼。
开发区周屋村的庙,每年中秋节一过,他们周姓人就会去请上几班人马过来大唱特唱,这可给住在开发区的我创造了一个看粤剧的好机会。夜幕才刚刚降临,我就跟着一帮邻居老太婆老太公一起来到了庙前,坐在自家的凳上等看粤剧。8点一到,一位打扮得妖里妖怪的女人跑出来说了一大堆下流话,逗得下面的那些小青头个个眼睛发亮,最后那个女人说今晚不做粤剧了,还说什么祖宗也喜欢看轻音乐的咯。在她大吹一通之后,几个穿着三点式的女人跑出来群魔乱爪,个个象抽筋一样。看到这样的场面,我不得不离开了这个让我反感的地方。
我不是一个怀旧的女人,但“粤剧”这两字在我的记忆里跟随我已久,平常时无论去K厅里唱歌还是在家里听歌,粤曲始终是我的首选,红线女唱过:
我有未了心头愿,
谁知我思故国,
更恨我地君王!
手抱琵琶经已泣不成声,
难把哀弦震响。
今日去天涯,
他朝倩谁收我的白骨,
怕难似苏武还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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