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很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八零后售楼先生寒。寒的性格和他的名字刚好形成鲜明对比,因为无论怎么看,寒都是个优质暖男——温柔体贴、吃苦耐劳又脚踏实地。
寒是已婚男,却极少有人听他谈及老婆,有知情者告诉我说:寒和老婆的感情确实挺复杂。直到有一天,寒找我咨询有关婚恋话题,我顺口一问,他便开始对我讲他匪夷所思的感情故事。
原来,寒和老婆同龄,都是北方人,且家在同一个乡里两个相邻的村庄。他们的相识也很有戏剧性——在从家乡开往某个海滨城市的列车上。两个出去打工的年轻人邂逅了。共同的理想和热望让他们对彼此吸引,临别,留下联系方式,没多久寒向女孩子展开攻势。女孩儿个头中等偏上,长得也不错。寒说他费了好大劲儿老婆才同意跟他处。寒一米七八的个子,身材匀称,长得也过得去,人又体贴勤快,只是经济条件一般。家里还有个姐姐。父母比较倔强。观念保守,自幼没给他更多的疼爱。
而女孩家虽也在农村,父亲却是民办教师,母亲在一家乡镇企业打工。身下虽有个弟弟,但经济条件比寒要好些。
在那座海滨城市打工期间,两人开始同居。寒对女孩儿可以说是无微不至,好得无以复加——寒给女友洗脚、洗澡、梳头,洗衣、做饭、收拾房间,他像她的仆人,而她俨然他的小主。享受着男友百般宠爱,女孩子非常心安理得。也许因为寒对她太好,太顺从,让她感觉这份爱情除了甜蜜,似乎缺了点味道。
交往两年后,寒的女友被和她在同一个饭馆打工的新疆小伙子吸引并背着寒悄悄与之暧昧并跨越了楚河汉界。有一天,寒在一直与他同居的女友钱夹里发现了两张去乌鲁木齐的火车票。寒问女友怎么回事,她说是别人的票怕丢了放在她那里保管。寒很二地相信了。没几天,女友告诉寒她要在饭店住一段日子,晚上不回来了,寒再次信以为真。后来一连几天没有女友的消息,寒才去女孩子打工的饭馆找她,结果人家告诉他女友已请假好几天了,他才突然想起女友不回家的时间和他看到那两张票的时间同步。而在饭店打工的新疆小伙子也同时“消失”了!
寒打电话女友不接、寒发短信女友不回。但是他仍然不气馁,在他再在央求下,她终于回音,告诉他自己爱上了那个新疆青年并怀上了他的孩子。寒求女友回来,说两个人好了这么久不能说断就断,女友“还价”称:回来可以,但要让她生下新疆男友的孩子,寒居然答应。若选择新疆男友,就只能异地恋,因为女友不想去新疆,所以选择了回到了寒的身边。她最后选择做掉孩子,并在家人的催促下与寒结了婚。
寒虽然没有向双父母及所有人透露女友劈腿怀孕的事,但他心里却有了阴影。从此变得多疑和不信任女人。虽然他仍然对老婆好,但一切似乎很难回到从前。偶尔出差,他回到家里要里里外外地嗅一遍,看看有没有生人的味道,有时甚至查看卫生间及卧室的垃圾筒,想据此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两人常常会因此面闹得不愉快。后来郁闷的寒学会了上网玩游戏,常常半夜三更不睡觉。那个体贴有加、关怀备至的老公似乎变了个人,总是对老婆不冷不热。老婆也多次跟他吵,但似乎没什么效果。直到儿子出生,他们都是在吵闹中度过的。
因为不放心老婆的定力,寒把老婆束在家中当全职太太,自己一个人出来打拼。因为对老婆婚前的出轨始终耿耿于怀,寒越来越心理失衡,他从对送上门来的女人来者不拒到有意寻找外遇,已与多个女人有过鱼水之欢。老婆虽带着孩子在老家,但他半个月二十天回家一趟,她还是以女人的敏感发现了些端倪,并跟他闹,除了每次回家都逼他“交公粮”,平时他不回来的时候,她总是在半夜里12点以后给他打电话与他视频,名为关心实为“查岗”。无论寒开会再晚,工作再累,他都要强打精神支撑到她拨来电话否则老婆第二天便要与他吵架。寒许多时候是同事的笑柄,因为他的“怕老婆”,他自己也感觉没面子且活得很累,问我这种日子该如何过。